她刚好对上里面容弘那双含笑带温意的双眸。
姜软玉见他无恙,松下一口气。
她又朝容弘身侧睡眼安详的徐氏看去,见她手心和手臂上皆用白布包扎过,眉头顿时一紧。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容弘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姜软玉猜徐氏伤得不重,便也不多询问,将车帘子又放下来。
“傅卫尉丞大人,让你的人马撤了吧,你们拦不住我们的。”萧河的声音从姜软玉带来的那一队人马中传出。
傅子晋抬眼看去,萧河还是那副经年不变的老样子,黑色锦衣,皮长靴子,利落高竖的马尾,一把皮套小弹弓插在腰间。
且,依然没有一官半职。
唯一不同的是,眉宇间多出几分内敛稳沉之气,眼神也比之前锐利不少。
他驱马靠近萧河的方向一些,对他道:“萧公子,你可知你一直追随的容大人是何身份么?”
“很久前就知道了。”萧河漫不经心道。
傅子晋并不意外:“萧家现在除了你,都是太子的人,你现在跟我们作对,便是跟太子作对,也即是跟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你的姐姐作对,甚至是和整个萧家军作对,你可想好了?”
萧河讽刺一笑:“陈腔滥调,傅二公子徒有虚名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早已被萧家从族谱除名了。”
萧河驱马到挡住他去路的禁卫军身前,那些禁卫军戒备地看着他,并不打算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