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玉也看向他。
“你与傅子晋此生,这下便是彻彻底底地断了,倒也省了我日后再出手。”容弘颇有些自得地道。
他边说还边伸手将姜软玉垂下的一小撮刘海往耳后别了下。
姜软玉一把拍开他的手,故作威慑地瞪他道:“你还想如何出手?”
容弘失笑,伸手去捏姜软玉的脸,姜软玉直叫冷,引来容弘又一阵笑。
两个主子玩得开心,相处和谐,守在一旁的商鱼和尘鸳看得也不禁一笑。
商鱼这才注意到怀安不在,便随口问尘鸳:“今日一整天府里怎么都不见怀安?”
尘鸳不甚在意:“兴许又偷跑出去了吧。”
“是吗?”商鱼打量了下四下,当即就将这桩事抛诸脑后。
怀安不见一整日,到了晚上都还未归府,姜软玉临睡前,叫来劫后、余生询问怀安的踪迹,两人皆是一脸茫然地摇头。
姜软玉脸色当即沉下来:“立刻给我出去找!”
劫后和余生连忙道是。
劫后和余生找了一整夜,天亮时才归府给姜软玉禀报,不曾想姜软玉竟也一整夜未眠,就静坐在床前的暖榻上等了一夜的消息。
“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没有人。”
“官府那边可有传出有什么逃犯被抓的消息?”姜软玉神情肃穆地问道。
余生回道:“我们也去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