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姜淮试图打断他。
清风子却继续道:“这么些年过去了,我日日阅道法三千六百门,悟师父所留下的真迹遗墨,日自省之,却逐渐意识到先前此举实乃大错特错,此乃贫道昔年年少狂妄之过。”
清风子看向傅子晋:“贫道这么些年来,时常为此事心中生结,不想近日刚好有机缘降临,便决定赶来将此事说开。”
清风子还要再说,姜淮却突然沉喝道:“清道长,还请莫要再言!”
“祸从口出的道理,不用老夫告诉你吧?”这句话中已隐含要挟。
清风子有些遗憾地看着姜淮,脸上不见一丝惧意,他诚恳问道:“姜大人,若当年我们所言所行真的得当,那为何如今事态却并不如你我所愿,反而适得其反呢?”
“你……”姜淮语结。
“我们当年走出那一步,实则也已逆天,所以才会招致如今这副局面!”清风子这句话让姜淮的目光徒然变得锐利,一旁的夏氏身形也猛然一颤。
姜淮朝姜软玉和傅子晋看去一眼,眼中的厉色逐渐消退。
他虽仍未妥协,但脸上表情明显已示认同清风子所说。
一直沉默的傅子晋终是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姜软玉的视线也极其不解地在清风子和姜淮之间来回打转。
姜淮显出几分颓然之色,他寻近旁一榻随身而坐,幽幽叹息道:“这是我与你娘原本打算带进棺材里的秘密。”
夏氏开始拿着手帕无声低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