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容弘,已有快一年半未见了。
姜软玉开始日日掰着指头数着冬天的到来,一段时日下来,怀安实在看不过眼,终于忍不住道:“主子,您现在可是一点都没有当年纵马街头,纨绔洛阳城的风采了。”
姜软玉闻言,当即朝他翻了个白眼:“怎么?嫌你主子我越活越像个深闺怨妇?”
“那哪儿能啊,小的可不敢。”
主仆俩一人一句的开始在院子里斗起嘴来。
等洛阳城第一场大雪终于落下时,姜软玉千呼万唤使出来的冬天终于来临了。
可是姜软玉却病倒在床上。
她发起了烧,原因是白日里被肖氏叫到跟前,让她在露天院子里和傅婉之一道为其抄佛经。
佛经抄到一半,姜软玉就冻到人事不省,直接晕倒在地。
而前方紧挨着离肖氏架起的火盆的傅婉之却安然无恙。
姜软玉是被怀安一个人费力打横抱回院子里的,肖氏院子里的下人,没一个人愿意上前搭手。
姜软玉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锦被,她的脸此刻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姜软玉喘着阵阵粗气,明明虚弱无力,却还不忘紧捏住手里刚见了底的梅花香膏子盒。
那盒中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空荡荡的,就如同姜软玉此刻的心绪。
容弘,香膏子盒都见底了,为何你还没回来?
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