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弘此竖子不知天高地厚,竟跟那大胤逆贼扯上关系,他这次肯定是要被皇上砍头的,你还跑去惹一身骚,你有几个脑袋够砍?咱们姜家又有几颗脑袋够给你拿去砍?!”
姜软玉沉默地听着,突然问道:“所以父亲您今日并未真的与傅相在下棋,那您可是早就知道今日傅相的计划了?知道却不告诉我,这是在一旁眼看着我傻乎乎地跳进傅家父子的圈套里?”
傅蔺重重地气哼一声:“就你们那些小孩子把戏,也就在其他人面前耍耍,傅相是谁?他有那么好糊弄?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旁的夏氏虽袒护姜软玉,但此时也忍不住出声指责她:“软玉,你当真是被那容弘迷了心窍?他跟你都各自身负婚约,你为何还要跟他纠缠在一起?你不是已经喜欢上了子晋了吗?”
姜软玉摇头:“我救人跟容弘无关,那被傅府所囚之人,曾救过我性命,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姜淮气得坐到一旁,再次发出一声极其不满的重哼:“你要彰显正义前,能不能先想下你的身份?你是姜家的女儿,你还是子晋未过门的妻子,你将来是要嫁去傅家的,你看看你现在做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地帮着旁人来对付你未来夫君和公公?!”
姜软玉牙齿咬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朱幽院里,姜淮和夏氏的责骂声还在继续,而另一边的容弘、萧河,连同着那名先前被傅子晋和傅良抓住的暗卫,三人皆已下狱,被关在廷尉寺大牢里。
身处狱中的容弘,到此时才意识到,傅蔺先前调动禁卫军并非是公权私用,而是提前得了皇帝授意才为之的。
抓他,不但是傅蔺之意,也更是皇帝之意。
容弘不得不再次感叹傅蔺不愧是老谋深算的一代丞相,先前是他小觑此人了。
其后,傅蔺亲自上书,状告容弘两大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