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弘边吩咐怀安将雪放到他身侧,边将自己两边的袖子卷起来,然后他将自己的手伸到那盆子里,并完全没入雪中。
等双手凉透了,容弘又将其取出来,然后齐齐探入被子下面。
他这个动作刚做出来,怀安就急声阻止:“容大人,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啊!”
容弘看也不看他,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怀安坚持道:“容大人,主子她可是跟傅二公子……”
他话还没说完,容弘突然一眼斜过去,他眼神凛冽,里面透着丝丝寒气,怀安吓得当即住了口。
但他依然站在那里,不离开这屋子,眼神也强顶着容弘的冷意,死盯着他的动作。
容弘唤了一声商鱼的名字。
同在屋内的商鱼立刻硬拽起怀安,将他连拖带拉地给弄出屋去。
屋子里安静不少。
橘黄的烛光映照着姜软玉那张快要烫熟的脸上,容弘看得仔细,他用刚在雪里浸得冰凉的手抚上姜软玉的双颊。
姜软玉不安地摆动了几下脸,但很快又静止下来。
容弘如这般,不断将双手浸入雪中,不断又探入姜软玉从脸到脖颈,到胸前,又腹部,又移至双腿,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