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二皇子和安家,他们多半也是知道以上这些,所以上次尽管他们手中掌握了一些证据,却依然没有拿出来,估计也是在寻着其他法子来对付五皇子和傅家。
如今看来,若想彻底铲除傅蔺,还得先剔除掉傅蔺背后的大靠山五皇子才行。
无意间闯了大祸的姜软玉此时仍然心有余悸。
她靠在竹席上,扔掉姜淮写来的第五封训斥她的书信,无不庆幸地轻拍着胸脯道:“好险,好险,幸亏那日我反应过来,没有接那个紫衣男人的话,不然今日真是罪加一等了。”
那日,汝公胜问:“若是傅二公子此番行事遵从本心,县令所为也遵从本心,便由不得外界置喙了?”
当时意识到不对劲的姜软玉没有回答。
结果在风波刚起的时候,汝公胜的这句话直接被众读书人拿来质问傅子晋和涿县县令,要傅子晋与县令自证在涿县所言所行皆遵从本心,若证明不了,那他们遮掩那车队翻车事故,便定有藏污纳垢之嫌。
正因为抓住这个话头持续闹下去,后面才会一发不可收拾,最终招致二皇子和五皇子两派在朝堂上正锋相对。
“本小姐险些成了容弘手里那把刺向傅家和子晋的刀,容弘这厮,忒狠了!”姜软玉愤然而起,越想越气。
一旁正半跪着给姜软玉剥橘子的怀安却暗自腹诽,就算她没说那句话,她不也已经成为那把刀了嘛,还狠狠地剜在傅家和傅子晋的胸口上。
也亏得傅子晋相保,还不计较主子此次行事,不然他家主子这条小命,恐怕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怀安不由道:“主子,容公……那容弘这般算计利用你,还差点害死你,你都不恨他?”自从得知容弘利用姜软玉后,怀安又开始直接叫起了容弘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