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晋整好行装后,即刻便出发朝冀州方向而去,他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后,姜软玉才知道此事。
姜软玉这些日子在府中被关得尤其无聊,自从上次她受重伤险些没命后,夏氏就把她看得格外紧,让她跟美郎君们弹琴煮茶的次数大大减少。
此时听到傅子晋要去冀州,姜软玉突然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立刻命令怀安收拾行囊,她也要跟去。
怀安一口一个小祖宗,说使不得,若是夫人老爷知道了定不轻饶他陪姜软玉瞎胡闹。
姜软玉冷眼看怀安,胁迫道:“到底谁才是你的正主子,你看清楚了,怀安。”
怀安只得委屈巴巴地去默默收拾行李。
姜软玉和怀安翻墙出府,骑马赶去追傅子晋,走时只留了一封信在朱幽院的桌案上,夏氏看到信时,险些没当场晕厥过去。
姜淮立刻派人去追,但此时的姜软玉和怀安早走远了。
姜淮无法,只得立刻传信给傅子晋,托他多多看顾着点姜软玉。
而得了容弘之令,一直在暗中看顾姜软玉的暗卫,也飞快传信到涿县,知会容弘,同时,暗中跟上姜软玉主仆。
且说一路追赶傅子晋的姜软玉和怀安,走了大半日后,却连傅子晋半个人影子都未瞧见。
两人拉住缰绳,在原地打着转。
怀安眼中透出一丝不确定,有些慌神:“主子,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一路走过来,没瞧见半个马蹄印。”
姜软玉认真地观察地上的痕迹,再看看四周,摇头道:“他们比我们先出发几个时辰,雪太大,把马蹄印全埋了,这就是通往冀州的路,走前我特意研究过路线,不会有错。”
“那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