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无法,只得打开门。
可当他看到门外还站着一名女子时,下意识便要再次关上门,那女子却先一步,直接一掌劈在怀安关门那只手的手背上。
怀安只觉手背上有一股如同手骨断裂的巨痛,当即就无力地垂下去。
这女人竟是个练家子!
怀安忍痛狠狠地瞪着那女子一下。
那女子却再也不看他一眼,只跟着傅子晋迅速进屋,然后反手重新关上门,走到姜软玉床前。
女子瞄了一眼被怀安随意扔在一旁的包袱里散落出来的几件衣裳,伸手捡拾起来。
傅子晋这时转身过去,背对床而立。
女子走到床边,头也不回的冷声道:“转过去。”这话是对怀安说的。
怀安意识到她应是要帮姜软玉换衣服,连忙也背转过身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后,夏允那身因来月事而染血的衣裤终于被换下,女子将它们迅速装回到包袱里,然后重新将被褥盖上。
屋子里的血腥气淡去许多。
“好了。”女子说出这声后,傅子晋和怀安转回身来。
女子拎着包袱走到傅子晋跟前,俯身道:“公子,压在姜……小姐身下的褥子是干净的,只衣服脏了,应该无碍。”
傅子晋点点头,对她道:“你先退下吧,记住,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和夫人!”
“是。”
女子刚离开,傅子晋便吩咐怀安道:“你守在这里,不准任何人进来,我也已经吩咐下去了,不让人前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