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姜软玉、傅婉之、萧阮住一个院子,安思胤、傅子晋、傅良、萧河和容弘合住于另一个院子里。
本来容弘身份相较其他几人要差上一大截,是不能与其他几人住在一处的,但是历来整天不见人影的萧河竟罕见地擅自做主,让下人将容弘的一应物品全搬到了与他们一处的院内来。
安思胤和傅子晋倒也不计较,傅良虽是不满,却也无法多说什么。
姜软玉躺在床上,睡得浑浑噩噩,到半夜时,她被时而传出的唱曲声吵醒。
姜软玉颇有些费力地睁开双眼,起身出门,同院子的傅婉之和萧阮已睡下,两人屋内的灯都已熄下。
姜软玉此时头脑依然发晕,还隐有胀痛之感,酒的后劲将过未过,她很是烦躁地歪斜着身子,缓缓走出院子去透气。
顺着那一阵咿咿呀呀的唱曲声,姜软玉最终来到了一个独立院子。
因为酒劲,她手脚还在发软,她极其费力地掏了好久才从腰间掏出蟒鞭。
姜软玉将蟒鞭用力甩出,同样尝试了数回,才缠住外围墙头上的一根突出一小截的木桩。
姜软玉顺着蟒鞭,缓慢蠕动着爬上墙头,然后眯着一双嘴角往里面窥探而去。
好家伙,三更半夜的,席安竟还如此精力旺盛,左拥右抱,还有伶人在她跟前唱小曲儿,一屋子的淫靡之气。
姜软玉见那伶人面如暖玉,着实生了一副好皮囊,当即就想跃墙而入,进一步过眼瘾,但她余光里却突然自高处瞧见宅外的石拱桥上,一男一女两个身影站立着正凑得极近。
其中那男的身影,姜软玉怎么看怎么眼熟。
姜软玉正疑惑间,那男的身形突然微微朝姜软玉的方向侧过来一小下,侧脸刚巧露出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