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日便是饗射礼,姜软玉并不见容弘急着去练靶场学习射箭,每日作息照旧。
姜软玉现在已换上了一身春装,身法比冬天里要灵活出许多,她三两下就攀上了跟隔壁苏清院只隔着一道高墙的墙头上,朝苏清院的院落里头瞧去。
“主子,您小心别摔着。”怀安在下面双手伸展开,随时准备接住可能掉下来的姜软玉。
这是姜软玉近日的一个新鲜癖好,爬墙头窥美男,还是爬自己府上的墙头。
按照姜软玉的说法就是,直接走到隔壁院子去看美男,跟爬墙头偷窥美男相比,后者显然更令人意犹未尽。
过去的日子里,她曾五次偷窥到容弘刚沐浴出来,全身水汽氤氲,湿发未干的勾人模样,尽管每次都不知为何会突然莫名其妙地手滑摔下高墙。
甚至还有一次,她还偷看到了容弘衣衫大敞,香肩半露的诱人之姿,不过那次是在她提前偷偷给容弘的饭菜里加了五石散所致。
不过,自那以后,容弘的每吨饭菜都要被他的贴身小厮商鱼仔细检查一番。
怀安扶着姜软玉下来,怂恿道:“主子若是真馋容公子的身子,何不让他夜里来陪寝?”
姜软玉却摇头:“此人不是个善茬,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姜软玉刚离开墙头,回到自家院子里,商鱼就快步走到容弘跟前,一脸愤懑地道:“隔壁院那个色女真是不要脸,日日夜夜爬墙偷窥您,简直色胆包天!我们当真什么都不做吗?”
“过了这么久,你倒是还没瞧出她的本性。”
商鱼不解:“什么……本性?”
“有色心没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