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盘棋下到中间,陛下突然出现了,恰好旁观了整个棋局,棋局终了后,陛下还夸奖那容弘的棋道大气天成,有宠辱不惊,闲庭信步之雅,最后还赏了他一本棋谱孤本。”怀安描述地时候,说得唾沫子满天飞,眼里透着惊诧和钦佩。
姜软玉听完后,陷入沉思,片刻后,她突然问怀安:“前去荆州的人可有回来了。”
怀安正要答,突然门外小厮前来禀报,说派去荆州的人回来了,姜软玉当即让那人进来。
“小姐,小的们查了数日,这是能查到的荆州容家所有的信息。”两名风尘仆仆,穿着便衣的姜府侍卫跪在地上,其中一人将手中的一本薄册子递到姜软玉面前。
怀安接过,递交给姜软玉,让这二人先退下。
屋内一阵沉寂,只有姜软玉翻看那本册子的声响,哗啦的翻页声持续了一会儿后,蓦地停下。
“主子,如何了?”怀安如今对住在隔壁苏清院中那位也生出一些好奇来。
姜软玉合上册上,扔到怀安手中,淡淡道:“没什么异常。”
从清远寺回来的第五日,姜软玉正悠闲地仰躺在室内的暖榻上,嘴里嚼着青枣,怀安突然跑进来,凑到姜软玉身边,道:“主子,查清楚了,果然如您所料,是傅小姐找人收买了席安公主身边一个小黄门,那小黄门就跑到席安公主跟前吹耳旁风,席安公主这才设计诬陷您跟容公子。”
自从容弘得了皇帝一本棋谱孤本后,怀安对容弘的称谓就改了,不再直呼其名。
姜软玉蓦地从榻上坐起身来,冷笑道:“我就知道凭席安那缺根筋的脑瓜子,定想不出那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