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容弘近日在太学院的表现,姜软玉老觉得这其中没那么简单。
就在姜软玉疑心这件事的第二日,怀安急匆匆前来禀给她一则自席安的公主府传出的最新流言——
容弘明言要“谋软玉”。
这“软玉”指的就是姜软玉。
“容家有祖训,男子不近二女,及冠当娶。”姜软玉心急火燎地赶到太学院,当着众太学学子质问这则流言出口之人容弘时,容弘这般答道。
太学院里,围观热闹的学子们当即一片起哄。
姜软玉冷眼一扫,四下瞬间鸦雀无声。
“你当着席安的面,也是这般说的?”姜软玉手中蟒鞭手柄直抵在容弘的下颚处,她似笑非笑地问道。
容弘清澈的双眸静静地望着姜软玉那张因气急因微红的脸,回道:“是。”
“滚出来!”姜软玉在容弘耳边扔下这三个字,扭头朝外面走去。
太学院一处僻静凉亭内,姜软玉蟒鞭甩得呜呜作响,容弘和怀安站在一旁,等着姜软玉什么时候发泄完了好停下来。
姜软玉终于收了鞭,她往石凳上一坐,接过怀安递过来的帕子擦汗,问容弘道:“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家训如斯,不得不遵,且这段时日下来,在下确已心悦姜小姐。”
姜软玉脸上显出不耐烦来,她将手里的帕子一把甩在石桌上:“行了,别装了,你是真当我傻呢,这些天我若是还没瞧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本小姐就担不起这纨绔之名了。”
姜软玉站起身,快步走到容弘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冷下声来:“爬上我床榻的男人无数,可企图骑在我姜软玉的脖子上往上爬的男人,你可是第一个,还不说实话?”
姜软玉闪烁着盈盈霞光的双眼里,此刻透着一丝凉意,容弘望进那其中片刻,轻笑出声:“姜小姐施在下以厚恩,在下无以为报,所以才行此一招回报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