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小鸡啄米式点头,“解那个血蛊有点麻烦,必须要用金线蟾的血来做药引。”这五年他走遍大江南北走着,捉了无数只金蟾培育,但是最后愣是连半成品都没有实验成功过。

先前已经猜到,所以君轻言并未很意外,“你可以明说。”

“那可不行,说了我鬼面怪医的名头就砸了。”一个小小的血蛊都解不了,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商元泽……:“你就因为这个原因,让本王找了你五年?”

怪医自认有点理亏,所以这会儿耸拉着肩膀,不在吱声了。

君轻言将三张画像重新卷起来怪医见状连忙问道:“哎……你不问了吗?”

“我该问的都问了。”

“可是他还没有告诉我,是谁给他解了血蛊。”到底是哪个人比他怪医还要厉害,竟然不声不响就把宸王的血蛊解了。

商元泽瞥了一眼,“你觉得本王会告诉你。”

两人相携回去。

房间里,商元泽看着似乎还在出神的心上人,略显迟疑问出口,“轻言,你是不是还在意怪医说的?”

“啊,嗯……”他在意什么?

“我想说……你不是人也好,是妖怪也好,我都喜欢你!我不在乎你是人还要妖怪。”

君轻言颇有些哭笑不得,“你想哪里去了,我是在想那个刘明。我怎么可能是妖怪……妖怪有长我这样的吗?”

商元泽的关注点只在他的前半段话上,“三更半夜,你竟然想其他野男人?”

君轻言:话风突然秒变,就很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