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言轻笑一声,“看出来了,是在生气。”
商元泽轻哼一声,“敢伤我的人,本王要抄了他的家,把他们发配到漠北去。”
君轻言忍着笑,元泽这个护短诈毛的表情简直就和龙泽如出一辙,就是那种你欺负我懒得搭理你,但你欺负我的人,就不行!
“是何人做的?”
“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为了避免元泽天天惦记这事,君轻言直接把凤鸣宫那伙人按上‘已逝’的墓铭。
“都死了啊,便宜他们了。”商元泽说着挪下位置,挨过去,再挨过去一点。
君轻言就静静的看着一根手指头勾住他的尾指,一副想碰不敢碰想握不敢握的样子,“何时胆子这般小了?”
之前没有说开时,天天变着法儿想往他跟前凑,说什么兄弟之间勾肩搭背亲昵些很正常。现在说开了,却是反过来,两人独处时就会显得十分拘谨,克行守礼绝不逾矩半分。
商元泽贴近些,耳语道:“我怕把你吓跑。”
“你是觉得我一被吓,就能跑了?”这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
“对。”
君轻言有些无奈的摇头,“我胆子没那么小,不会一吓就跑了的。”
“是吗?”商元泽挑眉问了句,然后伸手就把人圈进怀里,“那这样呢?”低下头,唇瓣擦过脸颊,“还有这样呢?”
温热的气息浇拂在脸上,君轻言悄然瞪大双眸,表情微微僵住,“的确是……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