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元泽回答:“就是给轻言要回笛子的那天晚上。”

王爷这么一说,花枝就记起来了,“哦……就是王爷你揉药酒的那天?”

哪壶不开提哪壶,商元泽在听到揉药酒三个字表情略显僵硬。

花枝很有眼色的问道:“王爷,是不是属下说错话了?”等了好一会儿发现王爷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而且看着王爷的脸色也不是太好,“王爷,属下还是去宣个太医吧?”

“都说了不用,本王的身体自己清楚,就是……”余下的话,没法说出口。

花枝接过话,“就是什么?”

商元泽:“没什么。”

花枝一听他们王爷这含糊其词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事情,能如此牵动王爷情绪的,就只有……“和君公子有关?”

王爷一言不发,花枝便知道他猜对了,“王爷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属下对君公子虽然说不上很了解,但是简单的分析还是可以吗?”

“本王的心事你应该帮不上忙,出去吧!”他自己现在都还慌着在,思绪一团乱心里的感觉更是复杂,说出来问题就能解决吗?

“王爷都没说,又怎知属下帮不上忙?”就是他帮不上忙,不是还有凉信嘛,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总好过王爷一个人瞎琢磨。

“属下好歹也掌管宸王府大大小小的庶物,不说旁的那个主意还是有的,王爷说吧,若是不能为您分忧,属下今晚恐怕就要失眠到天亮了!”一番话,花枝说的那叫一个忠心为主,绝对不是他心里好奇王爷和君公子的八卦。

商元泽沉吟片刻,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若是有,他还能问问,若是没有,问了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