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想用血蛊控制我。”然后再将他制成提线傀儡,试图颠覆大商朝。
“不过轻言,你也太谦虚了,随手一搭脉就知道我中了血蛊,这个……略懂一二,并不精通,同你说的那个自是会一点的武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我,并无谦虚。”
商元泽看着轻言一本正经的神情,戏谑的轻笑道:“好好好,知道轻言是个谦谦公子,所以我这个血蛊,只是略懂一二并不精通的轻言公子,能解吗?”
“能解。”
“我就知道……”商元泽顺着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能解?你能解这个血蛊?”连天下第一神医都束手无策不能解,只能调制出抑制血蛊长大的药引,轻言竟然说他能解。
“嗯。”又不是什么复杂的血蛊,自然是能解。
君轻言看着沉默不说话的人,有些疑惑,“你不想解吗?你的血气最多还能再撑个三五年,若是此血蛊不解的话,你活不久的。”
商元泽闻言却是笑了,“看来能遇上轻言,我不用英年早逝了。”
君轻言收回手,瞥了一眼,“把衣裳脱了。”
第17章 药酒
商元泽:笑容直接卡住僵硬在嘴角。
然后不甚确定问道:“轻言你刚说什么?”
君轻言重复一遍,“脱衣裳,解蛊。”
商元泽微顿,“……现在?”
君轻言:“还要挑个良辰吉日吗?”
商元泽:“呃……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