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进门,他就看出来了,三阿哥的眼睛,瞳孔有些窄小,这明显是受了惊吓。
可保险起见,他还是上手去给三阿哥把了把脉。
一试他就试出来,三阿哥这脉象,散大。
果然是受了惊吓的原因。
可他不能这么说,受了惊吓的人,你越是不能叫他知道自己是吓着了。
不然很容易叫病人再想起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再受一次惊吓。
于是他只能说,“爷这是受了风寒,等奴才去给爷配一副药,爷喝下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三阿哥到没有反对,他这会儿确实需要休息。
他怕自己在不歇着去,一会儿又想起直郡王跟皇上来。
这会儿他这心里边还砰砰直跳呢。
实在是不想再去经历了。
以后谁想往上爬,就叫他去好了,自己是不愿意掺和进去了,吓人啊。
直郡王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个悲剧。
直到被送回府,他都没反应过来。
凭什么自己就这么被软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