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娴翻了一个白眼,“额娘,我给他做了,你也是知道我的,我的针脚不好,就能做几件里面穿的,你当然看不见了。”
觉罗氏就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虚点着她,“就不能好好学学,你在家又没什么事,学点针线多好,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不也用的上。”
静娴也不跟她犟,就只“好好好,是是是”的应着,反正有绣娘,到时候是不是自己做的又有谁知道。
坐了一会,暖气熏蒸的人直犯困,觉罗氏怕自己睡着了到时候再起来的时候不清醒,就说到,“叫人去端了茶来,咱们娘俩别睡着了,再误了时辰。”
静娴本想说自己不睡叫觉罗氏去榻上休息会,这么想的就这么说了。
结果觉罗氏半点也不领情,“就你还能叫起我来,别到时候宫宴都开始了你还跟小猪似的睡得呼呼的就好了。”
静娴能说啥,只好俩人一起挺着,等过会去宫里。
本来静娴还担心寒冬腊月的,外面的天都还没亮,又冰又冷,自己倒是寒暑不浸并不怕生病,可是阿玛跟额娘毕竟年纪大了,到时候再跪到外面去,真能给冻坏了。
结果出门的时候,四阿哥过来拉他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别担心,你阿玛跟额娘那里我都安排好了,蒲团里面包了炭,都是热乎的,冷不着。”
静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的用心,拿水润润打大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看没人注意,踮起脚尖“啪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天太黑没看到他是不是脸红了,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手紧了紧。
静娴心里边全都是占了便宜美滋滋的感觉。
带着这种心情一路来到了奉先殿,跪在蒲团上听着康熙念祭词的时候,还有心思考虑蒲团果然是热乎的,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觑。
后来静娴才知道康熙那真是学霸,自然、地理、生物解剖、数学几何都有涉猎。膜拜大佬。
今年的宫宴静娴坐到了四阿哥的身后,位置已经比较靠前,不再是抬起头来都看不到康熙的样子。
自康熙二十六年太皇太后崩逝,康熙与皇太后接触渐多,感情也瑜伽融洽。
此时康熙正在上首跟太后说些什么,惹得太后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