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裴萱照例从宿舍里溜出来，来到训练场给钟蕾‘开小灶’。

因为钟蕾曾经从未接受过系统的训练，所以哪怕现在有了新的训练课程，她的身体素质相比于其余飞行员，仍旧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她仍旧保留了夜晚训练，只是每天的加训都控制在两个小时之内，尽力不影响自己的作息。

这段时间，钟蕾帮助裴萱学习飞机理论知识。

而裴萱则是帮助钟蕾体能训练，两个女孩子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深厚的友谊。

“呼。”

训练完毕以后，满身汗渍的钟蕾气喘吁吁的躺在训练场上喘息。

“钟蕾，我有时候真的非常佩服你。”

旁边坐着的裴萱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夸赞：“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比男孩子都要强，能力出众，也能吃苦，愣是让教官和同学们接纳了你。”

“因为我想做女飞啊。”

钟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转身看向神情郁郁的裴萱，笑问道：“你看起来有心事？”

“有一点，马上就要轮到我体检了，医疗团队今天给了我通知。”

裴萱犹豫片刻，看向钟蕾鼓足勇气说道：“钟蕾，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是女孩子。”

说完这话以后，裴萱等着看钟蕾震惊的表情。

然而，对方没有。

“我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