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将事情滤了一遍,确定自己就是太心慈手软,才让米瑟钻了空子。
果然这世上就不存在什么“慈悲为怀”的说法。
拿过手机,拨了两个电话出去,一个是打给警局,一个是打给庄律师,他要起诉到底。
米瑟现在已经进了警局,不能用暴力解决的问题,那就只能用法律了。
第二天早晨,苏曳送了早饭过来。
梁照凛一个晚上的沮丧顿时烟消云散,再一次吃到苏曳亲手做的鸡蛋糕,小馄饨,梁老板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有一肚子话想要跟苏曳说,苏曳却没这个时间听。
她还要去剧组拍戏,从医生那里打听了梁照凛的情况,确定人没什么大事,就匆匆离开了,不过承诺晚上会过来陪他。
梁照凛知足了,只要苏曳还愿意搭理他,就足够了。
温瑾嘲笑他的卑微:“自作自受!”
梁照凛懒得跟他动口舌之争,只是安安心心的吃饭。
白麓眠再次叹气:“我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对苏曳刮目相看,还是对你刮目相看。”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捧着鸡蛋糕一脸满足的白痴会是他那个凉薄寡情的表弟。
“随便你怎么看。”梁照凛无所谓。
他用行动表示他是真的不在乎。
苏曳说话算话,说是晚上过来陪他,竟然真的就过来了。
陪着梁照凛吃了晚饭,看着医生给他做了检查,又匆匆离开,她晚上要录制一个访谈节目,要赶回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