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渊跟苏曳不在,白麓眠在发呆。
他先是跟几位老人打了招呼,又跟白麓眠出来,问怎么回事。
白麓眠的神情一言难尽:“用他们的话说这叫‘择日不如撞日!’”
神特么择日不如撞日。
“那小曳呢?”
“跟她父亲去派所了,说是要改名字。”
“改名字?改什么名字?”问题是小曳压根没跟他提过。
对上白麓眠质疑的目光,他恼怒的解释:“我们都很忙!”
言下之意是正因为忙,苏曳才没时间跟他解释那么多。
“她随母姓,以后叫苏曳。”
白麓眠拍了拍表弟的肩膀:“我最近新学会一个词: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来,你跟我讲讲,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从她当初能奋不顾身的替你挡刀,到现在连改名字的事情都是你最后一个知道的?”
梁照凛神情低落,这件事说起来当然是怪他自己。
白麓眠看着窗外叹气:“说起来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她躺在医院里,你反复纠结的德行。”
那个时候梁照凛是高高在上的,纵使是苏曳为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还在反复徘徊。
“我现在才想明白,其实那个时候主动权就已经不在你的手上了,而是在苏曳的手上。”
梁照凛不服气:“那个时候主动权是在我的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