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单手抱着沈唯一,劝她冷静。
室外的低气温勉强控制了药性。
尤其是被虞问渠抱在怀里。
“你为什么要算计我呢?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你呢?”
虞问渠感觉到手掌下的柔软,神色更加僵硬,喉结滑动着:“唯一!”
手却没有松开,沈唯一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你为什么偏偏要骗我呢?”
喃喃自语的指责更像是在撒娇。
“唯一,对不起!”
“虞大哥,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
许曳回到家,屋子里只有盛寒衾。
夜宵是准备好的,只是少了一个人。
梁照凛不在。
眯了眯眼睛。
盛寒衾拿着碗筷出来,看到她这副神情,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怎么,天天都能看到的人,今天冷不丁的看不到了,还有点想了是吧?”
“没有!”许曳坐下安心吃饭。
“不在更好,我乐得清净。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不能再这么吃了,今天导演还说我胖了呢,我这个角色要杀青了,后面都是虐的,要展现出那种苍白病态的脆弱来,要减肥!”
“减肥也不差这一顿,你们天天拍戏强度这么大,不吃饱怎么能有力气?”
“等吃饱了,就减不下来了。”许曳说到做到,只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筷子:“哥,对不起了,白费了你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