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不过隐匿了对沈唯一不利的部分。
镜片遮住了梁启山的目光,让虞问渠无从猜测梁启山的心思。
倒是站在梁启山身边的高朋多看了他两眼,虞问渠的注意力全都在梁启山的身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
“这么说,这个小姑娘真的是无辜的?”
梁启山在沙发上坐下来,端茶杯的过程中露出手腕上的伤,被虞问渠一眼瞄到。
梁启山会受伤?
谁干的?
虞问渠心里犯嘀咕,面上不动声色的观察,很快就被他看到,墨镜后面遮掩不住的红肿,还有鼻梁上哪怕是扑了厚厚的粉也遮掩不住的青紫。
梁启山察觉到他的目光,干脆将眼镜跟棒球帽摘了下来:“好好看看,一定很好看吧?”
虞问渠连忙说了一句不敢,迅速的低下了头。
梁启山却还在震怒之中,冷声道:“还真是今非昔比啊,现在你都敢这么对我了。”
虞问渠诚惶诚恐,就算是梁启山落魄了,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他只能一叠声的道歉,试图安抚暴躁的梁启山。
梁启山扬起巴掌,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指着他:“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
虞问渠迭声道谢。
梁启山一努嘴:“好了,现在继续说你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