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住着两个人,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梁照凛和衣而卧,自己挨着自己的感觉许曳只觉得十分微妙,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梁照凛,如果现在她还在自己的身体里,能开口说话,只要告诉他自己没事就可以了,可是现在她只是一条腰带,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照凛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心里忽然多了一种涩涩的感觉。
的病房再宽敞,也不可能像是家里的大床那么宽敞,两个人躺在上面,并不比许曳家的沙发好多少,梁照凛抱着许曳,连大翻身的动作都不敢有,比起家里宽敞的大床差远了,还有医院里永远也散不掉的消毒水味,可是一向认床挑地方的梁照凛还是睡着了,就像是前几次一样。
男人临睡时模模糊糊的想到,自己什么时候从认床改成认人了?
似乎真的是不管在哪里,只要怀里抱着许曳,他就能睡得很好。
甚至噩梦都很少再做,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见效快的安眠药,只是需要对症下药而已。
早晨六点,许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这一次惩罚时间太长,而自己的身体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躺在床上,许曳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就是腰酸背痛,第二个年头就是要上厕所。
连忙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挪开,顾不得被她吵醒的人,许曳直奔洗手间。
光着脚进去的,鞋都忘记穿了。
梁照凛睁开眼睛,感觉到怀里空了,连忙坐了起来,穿上鞋去找人,在洗手间将人截住,还没等他说话,对方甩干了手上的水,直接趴在了他的肩膀上:“亲,又渴又饿,求投喂!”
她连着好几天都没吃饱了,肚子里的那点青菜早就被消化掉了,空城计唱的正热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