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我不想,梁照凛,我那么爱你,我也不甘心只当你人生路上的陪跑员,你知道吗?所以,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当初说我欲擒故纵,没错,我就是欲擒故纵,想要你记住我,甚至贪心的想要你爱上我,这有错吗?”
梁照凛被她吼懵了,只能摇摇头,说道:“没错!”
许曳悲愤的望着他,擦了一下眼睛,从床上跳下来。
“放心,我有自知之明,你不喜欢,我不跳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你就是一个经历了千年风霜雨打的顽石,我不应该妄想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你的
心上。”
女孩的眼角有晶莹的光芒闪过,眼神破碎,笑容支离难看。
一滴泪水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许曳深深地看了梁照凛一眼,转身就走。
梁照凛只觉得心瞬间疼了起来,他伸出手,试图再抓住她的兔子尾巴,手指还未触上,女孩已经走了。
房门被关上,屋子里只是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是手中的兔耳朵。
将兔子耳朵压在胸口上,似乎心痛的没有那么厉害了。
梁照凛凝视着地板上泪湿的痕迹,目光迷茫,还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
温瑾开门,看到走廊里一闪而过的身影,扯了一下嘴角:“真会玩!”
他本来是想要去找梁照凛的,可是现在看到许曳的装扮,他忽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去了,要是看到放纵过度却起不来床的梁太子,这该有多尴尬。
再说了,梁照凛也不一定就想要跟他去跑步。
不过这种事情,通常的情况下,不都应该是女孩子比较虚弱吗?
怎么许曳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反倒是屋子里留下的那个人一直没出来。
温瑾摇着头下楼,去沙滩上跑步。
许曳不知道自己刚才正被人误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