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照凛是自家公司的老板，想要他干什么他不能拒绝，在盛寒衾面前，他还是可以端一下架子的。

没想到盛寒衾看他要走，竟然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盖导这下躲不开，只能转过头来笑着与人寒暄。

盛寒衾带着许曳走到盖导的面前，对着导演的假笑也不介意。

只说道：“许曳脾气差，演技也不是很好，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

这要是换做是制片人，可能就会和气的应付说没事，又或者问这话的人是梁照凛，导演也一定会粉饰太平遮掩一二。

可是面对的是盛寒衾，导演就不打算遮掩了，正想说话，却不防盛寒衾继续说道：“不过她年纪小，刚进这个圈子才两年，还没有学会社会上的那一套，您别和她一般见识，呶，这样，她有什么不对劲的，您别当面骂她，您来找我说，我再说她！”

盖导：“……”那你在这废话有什么用？

和他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想要帮着许曳周全圆场。

盖导心里被一口气堵着，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紧，当即冷笑道：“没想到盛总竟然也会怜香惜玉。可惜了，我不会，我有什么事情，还是愿意当面直接说出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童年阴影，也没有什么心理疾病，有什么不能当面说的。”

许曳早在盛寒衾带着自己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要坏事。

导演对她那么排斥，别人越是说她好，就越容易勾起他的逆反心理。

可是盛寒衾她根本没拦住，此刻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不忍直视。

盛寒衾大概是也没想到盖导会这么不买自己的账，被怼了，也不介意，只是在导演说到童年阴影的时候目光微微一敛，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谁也没有发觉，包括离他最近的许曳。

他淡淡一笑，疏离冷漠又风度翩翩：“这个还真是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