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面对盛昱麟的时候,就又换了一张脸:“许曳打小就这样,见到哥哥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什么时候她敢说过寒衾的半点不是。”
盛昱麟鼻腔里重重的哼出一声来:“用不着遮遮掩掩的,我生了病,可还没病糊涂,这个家里谁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
许宛如给他顺气:“你也别生气,寒衾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你别怪他。”
“哼,道理,什么道理,我还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他就是不想看着你们围在我身边照顾我,生怕我会把公司留给你们,就他这样的,我能放心吗,一旦我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这盛家就再也容不下你们母子了。”
“你这是说哪的话,寒衾心里恨我,这我知道,可是再怎么说,重远也是他的亲弟弟,许曳这些年也是哥哥哥哥的叫着,他不管我有可能,可他不会不管许曳和重远的。”
“不会不管?这话,你也就是拿出来安慰我,你问问你自己,你心里相信吗?”
许宛如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既然这么担心我们,那你就要好好养病啊,你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了,才能护着我们不是?”
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让许曳根本插不上嘴,许曳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许宛如,觉得自己这个亲妈才是活体小白花,简直神了一样,就这样三言两语的,就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盛寒衾的身上,她这个一直推脱不肯过来的人,反倒是成了被挟制的那个。
还有这位继父,盛寒衾说过,他是尿毒症晚期,许曳不知道尿毒症患者应该是什么样的症状,刚进来的时候,看到他觉得他的确很虚弱,脸色苍白,双颊凹陷,就算是现在他也是这样,可是,他骂起盛寒衾来,到是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人,最起码的不像是尿毒症晚期的患者。
许曳试图再次帮着盛寒衾辩白,可惜,之前有许宛如的那番铺垫,这一次,许曳不管说什么,盛昱麟都认为她和许宛如一样,在帮着盛寒衾遮掩。
这一回叹气的轮到许曳,她觉得自己好像正在拍摄一部关于豪门恩怨的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