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看婆婆,回了个“好”字。
里面在叫公公的名字,姑妈扶了公公进去做核磁共振。
婆婆看了一眼旁边,问她道:“俺儿能办长病休不?俺们就拿些基本生活费,哪天好了再回来工作。”
“我们不是国企央企,没有这个制度,一般最长可以病休6个月,这期间会发部分工资。超过六个月基本上就会解除合同了,这也不违反劳动法。”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喜欢在这种公司干活。”
“上海竞争太激烈,这个公司还算是不错的。”
“俺跟你姑妈商量了,还是要去找找你们公司的领导,得有个说法。要么一次的赔俺一笔钱,要么保留这个工作。”
第五容君本能的眉毛一皱,嘴里拖延道:“快过年了,以后还要长相处的,别为这种事情让领导不开心。过些日子吧。”
“那行,俺过了正月十五再去找。”
第五容君可以理解婆婆们的出发点,这年头的医院持续保持着堪比春运火车站,不仅拥挤,还不能计较成本,不论贫富,口袋里的钱都如流水般的流出,用“销金窟”来形容这个地方也不为过,经济问题成为许多重病家庭的硬伤。
只是她心里觉得这样直白的表达出来,像是论斤把人卖了一样,世俗的让人疼痛。
她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解过来,婆婆一句话又将她噎了个半死,“看来找医生闹是对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