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口齿不清,叫她道:“容君,我儿……我儿……”
“别想那么多。您要听医生的把病养好了,才能帮我一起照顾你儿子,姑等下就会到,等了她我们一起回去。”
第五容君有时候想,为什么朋友、同事或同学间能建立起信任,反而亲人间难以建立。婆婆应该是一早就打过招呼了,所以她打电话给丈夫姑妈的时候,她那头当即就告诉她今天会到上海。她们是怕她找外头或自家亲戚来会祸害到他们还是会算计到他们?莫说是她老家没有合适的人,就是有也要慎重考虑,万一有点点的不合他们的心意,什么事情都会算到她的头上,得罪亲戚不说,家里还会鸡飞狗跳。
她忽然对于接下来的日子加重了担心。
第11章 判决书
公公经过四天的治疗情况有所缓解,除了有半边行动略有障碍,表象看上去好了不少。又照了次ct,医生说没有扩大,且那血栓减小了2毫米。但绝不可掉以轻心,24小时都要有人陪着。
7床转入了普通病房;4床换到另一层的icu只做基本的护理,停药医治。
第五容君蹲在床边,细细的跟丈夫讲些趣事。
手术的地方已长合拆了线,松动的牙齿也慢慢回去,穿刺的时间也短了。
从表面看上去就是一个睡着了的正常人,所以她想将他当正常人对待,像以前一样,每每他睡着后,她会细细的在耳边说些什么,有心愿,有捣乱,有情话,也有趣事。
“年底考评结束了。估计我能拿到一个差评。此时不落井下石太不符合分管领导的作风,反正被他们咬我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们要借机辞退我,我是巴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