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容君不解,问护士这是什么情况。
“喝多了从4楼阳台掉下来,送来时昏迷,家属不肯签字手术,说是要等弟弟过来然后转去华山医院。这期间只让我们监控,纠缠了二个多小时,这才接上仪器不到半小时。听那口音是川沙那边的,莫不是这人家当不菲?”
家当不菲。得不菲成什么样子才让他们枉顾亲情,见死不救;得不菲成什么样子,才让他们抢的抢死亡证明,抢的抢尸体。真涉及到家产分割,这么做又有何作用呢。
大中午喝得自己从阳台掉下去,那种酒经沙场的体型怎么滴都要喝上一会,川沙到医院路上至少要开五十分钟,这人送到医院时不到12点,说明11点不到便喝多了,如果是午饭喝多了,这个时间有点早,而且有这么多人跟着。让她觉得像是一群人的蓄谋。
她晃了晃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恶毒的猜测这人是被人推下去的。真是心理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婆婆板着脸看着她,“你去找医生,我要个说法。”
“什么说法?”
“俺儿的说法,为啥么子还不醒?”
“医生一早就说过了,不一定会醒。是你自己没有听进去。”
“那就是有可能醒,你让他把我儿弄醒。”
第五容君也拉下了脸,“要去你去,我不去。”
“俺不去,俺啥么都不懂,我不管,你去找医生让他把俺儿弄醒。”
“我有两个选择,第一,马上跟我回家,第二,你自己去找医生,我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