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情愿的跟她走了。
第五容君开始怀疑丈夫是不是婆婆生的了,今天情况在恶化,她却能在外面谈笑风生吹牛皮。
忍着进了门,她说道:“妈,以后家里的任何事情不要跟外面的人讲。”
“咋个不能讲了?”
“你知道人家是什么人么,万一别人起了歹心呢。”
“俺们跟他们算是老乡,就隔了几个县,咋个会起歹心嘛,你不要瞧不起俺们那边的人。”
“世道复杂,万一他们说出去被坏人利用怎么办?你说了又有什么好处,别人还以为我们钱多手松呢,过几天他没钱了找你借,你借不借?”
“借钱,借啥么钱?不是说公交公司赔他们一百万么?”
她气结,“一百万?就凭他们在医院里遇上的那个嘴里跑火车的律师夸下的海口?他儿子是全责,公交公司可以不赔一分钱的,那二十万纯粹就是人情钱。我可以负责的说,这个事情他们斗不赢,是不是真的,再过半个月即可见分晓。”
“唉呀,如果是这个样子,这个事情我明天跟他们要讲的。”
第五容君怒从胆边生,一把吼道:“不仅明天,以后都不许说,你要敢多事,我就不管你儿子!自己这一摊都乱糟糟的,还有闲心管别人。坏了人家的生意,你就不怕那律师纠集一帮人打得你满地找牙么?我最后说一次,这是上海,不是你那小县城,收起你平时那些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