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你那出租屋的隔音根本一点就不好,那么大声的五分钟敲门时间,就算睡下了也会被吵醒,更何况老板说你睡眠质量根本一点也不好!”
“我吃了感冒药,脑袋不清晰,能拿正常情况说事吗?”刘红艳的狡猾令周石详更加气愤。
“好。就算这些你不承认,那18号晚上的七点五十五分,你从中晖律所出来这件事不能再狡辩了吧?我们有证人亲眼目睹你从律所出来,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这句话刚说完,刘红艳的脸色就变了,但她还不肯松口。
“你胡说!怎么可能有人看到我从中晖出来?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你们走的时候特意关了所有的灯,当时一片漆黑,你认为没人会看得见你们,对吗?”江皓说。
“本来漆黑一片就看不见啊……”刘红艳说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赶紧找补:“我的意思是我那天晚上人在家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看到我从中晖出来?”
周石详忍不住又道:“不要再狡辩了刘女士。现在有证人亲眼目睹你和另一位男士七点五十五分从中晖出来,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是吗?你要知道你再故意隐瞒事实,事情很快就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到时你辛辛苦苦保住的饭碗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你的下半生要在牢房里度过!”
刘红艳的手死命地揪着她的工作服下摆,那衣服因为质量不过关,已经彻底因为她的失控而变得褶皱不堪。
“如果现在你能老实交待,事情或许还有挽救的地步。”周石详继续逼问。
空气凝固了几十秒的时间,江皓跟周石详耐心等待,终于,刘红艳的双手从衣服下摆处松开,她端起面前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水,之后绝望地说:“七点五十分从中晖出来的那个人确实是我。”
“跟在你后面的男人是陈离平陈律师?”江皓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