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偷偷潜进简易之办公室偷看案件的事持续多久了?”
“也就从7号那天开始,到现在也还不到二十天。”
“你刚刚说最近两个月你意识到你们的职能分化太过两极化,为什么7号才开始做那样的事?”
“之前我哪里知道用打火机和薄铝片就可以轻易复制钥匙的事?”
“那后来怎么知道的?”
“夏律师手头上有一起盗窃案,被告方当初的作案手法就是用打火机烧钥匙,然后在薄铝片上印痕迹,之后剪下来当钥匙进的原告的家,当初我们大家看到这则案例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后来夏律师当着大家的面测试了一下,我们才不得不相信的。”
“当时做这项实验的时候都有什么人在场?”
“就我、陈律师、夏律师、赵律师以及李律师本人。”
“所以后来你就用这个方法偷偷拷贝了简易之办公室的钥匙?”
“对。”孙兴安点头。
“但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根本没必要因为这样的事就杀害简易之!我知道他对于中晖的重要性,他的意外离世已经让律所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了,我不会跟自己辛辛苦创立的公司过不去的。”
“可是你有作案时机、也有作案手法,作案动机也是存在的,你刚刚也说了,你看不惯大家都把他看作中晖的老大,同事们也敬重他比敬重你多,你完全有杀人动机。”
“我没有!”
孙兴安再一次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双手紧紧撰着拳头不放松。
“我有不在场证明!”
“什么?”江皓的眼睛也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