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还好,这个社会没有谁是容易的,相比更多生活困难的人,我起码还能自食其力,日子也过得去。”
到这里寒暄的也差不多了,江皓主动把话题转回到正事上面。
“昨天您说您早上到中晖的时候,大概时间是六点四十左右,当时一个人都没有,您是第一个到的,对吧?”
“对,昨天我是第一个到的。其实最近陈律师到办公室很多时候都比我早,但昨天,他好像晚了,我到的时候他并没有来。”
“陈律师?是那位叫陈离平的律师吗?”周石详问。
“对,就是他。”
江皓想到昨天晚上跟陈离平吃饭的时候,他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异样,但他很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剔除出去,心里想:当时他没有主动提及这些,陈离平没注意这些也说不一定。
他冷静了几秒问面前的女人:“您是来打扫卫生的,七点不到来律所很正常,但他每天来那么早,您不觉得奇怪吗?”
刘红艳说:“我是觉得奇怪,因此问过他。他当时说他最近工作任务很重,没办法,必须要多努力才行,还说了什么内卷,我不懂,他又跟我解释说是竞争压力大的意思。我想大概他工作努力,想多拼一把,才会每天都那么早来办公室吧。”
“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啊?”刘红艳不解。
江皓解释:“就是他每天比你还早或者跟你差不多时候来律所,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