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这才勉强满意,收回了冷冽的眼神。
他摇摇头,“不知。不过既然她想,我会如她所愿。”
“等等等等!”,青衫男子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你不是说不喜欢娇滴滴的姑娘吗!你刚刚才说的!”
薄奕言表情淡定非常,好像那些话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似的,“我这叫一见倾心。”
第二天一大早,阮南晚还在梳妆打扮,玉书迈着小碎步推门进来,都惊讶得忘记了轻声细语,“小姐!”
锦画给小姐涂口脂的手一抖,差点没把粉嫩的口脂涂到嘴唇外面。她轻声呵斥着,“急急忙忙地做什么?”
玉书结结巴巴:“薄大将军……薄大将军他,他来提亲来了。”
这下不只是锦画,正在给自己戴发簪的阮南晚玉手一颤,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也管不上那支发簪了,提起裙摆就小跑出去了。
来到大堂之后她就变得轻手轻脚了,透过一层薄薄的屏风,阮南晚隐约看见了她未来夫婿的身影,看起来高大威武,确实有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杀神风貌。
未来夫婿正在和爹地娘亲坐着谈话,莫约是关于嫁娶之类的相关事宜。
她听见那人说,“我自为好好对待晚晚的。”
他也叫自己晚晚?
阮南晚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拍,不似犯病时那种无助绝望的疼痛,是不知所措且带着隐隐欢愉的心悸。
平时爹娘兄长也会如此唤她,但是她从来不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