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脚踩上有些冰凉的地板,脚底传来的凉意比起她心脏处传来的冷意来说显得微不足道。
“那个女人是谁?”阮南晚颤抖着问完以后又觉得不想听到这个答案,匆匆说了一句算了就打算去衣柜收拾行李。
薄奕言这才反应过来,长臂一捞把阮南晚打横抱起,“你做什么?”
阮南晚被熟悉的薄荷味环绕着,眼眶里的泪水忽的就掉下来了。
薄奕言低头想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后者却偏头躲了过去。
“什么那个女人?”薄奕言后觉后觉,“软软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阮南晚吸了吸鼻子,双手抵住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推拒,“我都看到了,昨天你骗我在公司开会,实际上在和她约会……”
薄奕言几乎又气又笑,“她是你妈妈介绍的珠宝设计师,那位女士都四十了。”
阮南晚挣扎的手一顿,喃喃道,“那那我们的对戒呢?”
“小傻子。”薄奕言伸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那天晚上我跟你说我把它们送去保养清洗不记得了?你的不也不见了?”
“我还以为我的掉了……”
是了,经他这么一提醒,那些零碎的记忆争先恐后地涌进了脑海里。
确实有一天晚上薄奕言说过,但是自己似乎沉浸在写乐谱的世界里,随意地嗯了一声,任由薄奕言取下了她脖子上的戒指吊坠。
她呆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两个问题加上这几天阮南晚的状态,薄奕言只是思考了两秒变猜到了阮南晚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