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晚晚脑子里萌生出来的念头,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薄奕言小心翼翼地含住糖果,生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了小晚晚娇嫩的手指。
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小晚晚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薄奕言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急忙道,“很甜。”
不是敷衍地回答。
薄奕言现在的表达能力有限,只能用一个粗略的句子来形容心间的情绪,像是比吃了十颗糖果还要甜的那种甜。
小晚晚又笑开了。
笑容像是会传染似的,薄奕言的嘴角竟然也有了几分笑意。
陈阿姨和阮妈妈在一旁看着,也跟着笑得嘴都合不拢。
等到薄奕言要回家时,小晚晚不乐意了,伸手死死地拉着她家言哥哥的衣袖,眼眶红彤彤的,嘴巴委屈地扁了扁,像是下一秒就要掉金豆豆了。
“不要周(走)……”
薄奕言又真的怕她哭了,不敢伸手扳开她的手指,只能笨拙地哄着,“我明天还会来的。”
小孩子根本没有时间概念,哪儿分得清什么今天明天后天,只是听说最喜欢的言言哥哥要走了,嘴巴一扁,金豆豆就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掉下来了。
阮妈妈和阮爸爸也旁边劝,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一遍,所以他们也渐渐找到了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