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的笑容凝固,单手捂着心脏。
阮南晚却丝毫不知自己戳到了人家的痛处,“道长你欠了多少钱呀,我帮你还吧?”
听到后半段话,道长的脸色一变,像是沐浴着三月春风一般温暖,“那怎么好意思呢?您扫码还是现金啊?明崇啊,听见了吗有好心的女施主要帮我赎身了。”
阮南晚:“……”
她跟薄奕言解释,“之前我家请了一位高人道长,他特别厉害哦,我的药都是他配的,他说喜欢我能把这份福泽和善缘传递下去,今天我帮了他的同事(?)那也算是小小的回报了他吧。”
薄奕言知道阮唐两家为了阮南晚的病没少操过心,请道士什么的也算不上稀奇。
背对着他们的道长嘀咕了一声,“果然没看错人……”
刚才去找主持的小沙弥回来了,他一股脑地把主持的原话原封不动地讲给了道长,“我们主持了上上个月你的债就已经还清了,那天早上还请人叫你来着,但是你一直抱着被子不撒手,我们都以为你喜欢这里,想留下来……”
道长的嘴角抽搐,“我就是赖床而已啊——!你们做什么要早上五点半叫我走?”
阮南晚和薄奕言又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神色:这位道长还真是……有趣。
阮南晚最终还是向寺庙添了一点儿香火钱,顺便给道长也出了一点儿路费。
道长一面和小沙弥理论,一边得空对阮南晚表达谢意。
薄奕言和阮南晚来到后院站在那棵参天古树前,树枝上鲜红的祈福带随风飘扬。
古树旁边还有还有其他人,其中有一对看着像是初中的小朋友正在写祈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