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群众的目光都是雪亮的，你这招没用，别丢人了，让你女儿在牢里好好改造吧。”

最后一句话一出来，像是戳中了姜妈妈的某根神经似的，她猛地抬起头来，被凌乱的发丝遮住的眼睛露出来了，目光偏执且疯狂，死死地盯住说那句话的人。

“你胡说！我女儿还那么小，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她不会坐牢！不会！”

歇斯底里的尖叫让她的声音沙哑不堪，最后一个字甚至激动得破音了。

那人是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壮汉，丝毫不怕他一个妇人的目光，还大大咧咧地嘀咕，“真话偶读听不进去，还在这儿无理取闹，我算是知道持刀杀人的女儿随谁了。”

姜妈妈忽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壮汉，看样子像是准备冲上去跟他拼命似的。

“你别闹，快回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拨开人群冲上来扶着姜妈妈，拉着她就要走。

姜妈妈挣开他的手，指着阮南晚，“就是她就是她！老公，彤彤不能有事，她不能有事啊……”

姜爸爸顶着众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安抚姜妈妈，“你别闹了，丢人现眼，自己教出来的女儿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姜妈妈愣住了，然后忽然偏执疯狂地大笑，像是听见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我教出来的？？！！姜建伟！你也意思说这种话？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外面有人了是不是？为了彤彤为了这个家我一直没说，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管了！！”

姜妈妈扑上去，拼了命似的用指甲挠他，姜爸爸脸上出现几道血痕，他怒不可遏，一边骂着一边揪着她的头发给了她一巴掌。

阮南晚看着这场闹剧心情复杂，薄奕言拉着她的手轻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