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奕言抬头,揉了揉她气鼓鼓的脸颊,“不会,我很轻的。”
吃完早饭后,薄奕言还在厨房洗碗,就听到一阵尖叫,他连手上的泡沫都来不及冲干净就快步出去了,“怎么了?”
阮南晚的哒哒哒地下了楼梯,身上已经换上了昨天那一件连衣裙,她一手捂着脖子,看向薄奕言的眼神格外幽怨。
“都怪你。”
她挪开手,纤细白皙的脖颈上赫然是一枚红色的痕迹,在她如玉一般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显眼,像是皑皑白雪中的一朵红梅,暧昧不已。
薄奕言心虚地咳嗽两声,伸手去拉阮南晚的手,后者却把手挣开,一副“我生气了哄不好了不准拉手”的模样。
前者无奈地靠近她,伸手解开一颗衬衫扣子,“看看。”
他锁骨那处有一个清清楚楚的牙印,比她脖子上那一枚红痕更加显眼醒目,足以想象她昨晚用了多大的劲儿。
这个牙印似乎……是自己咬的?
阮南晚忽然心虚极了,刚刚还嚣张十足的作态消失不见,低着头就要跑,“扯平了——”
薄奕言长手一捞,就完完全全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俯身在亲了亲她的耳尖,“牙齿还挺整齐。”
炙热的气息毫无保留地喷洒在她的耳尖和敏感的脖颈上,丝丝缕缕的痒意顺着那一小块皮肤开始蔓延,低沉沙哑的嗓音也像是裹着令人上瘾香味的钩子,阮南晚可耻地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