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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南晚的脸颊腾地一红,眸子里的水光潋滟,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错也不能完全归咎到薄奕言身上,一开始确实是他主动的没错,但是在记忆中,她似乎也大着胆子回应了一下。

薄奕言微微愣了一下,如春风般温柔的吻瞬间变得凶猛热烈,像是狂风裹挟着暴雨,让她措手不及,像是一块漂浮在空中的云朵一般轻飘飘的,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任由他侵略。

薄奕言的指尖依旧是温热的,和冰冰凉凉的药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涂抹的动作极慢,像是在触碰易碎的水晶。

涂完药膏之后,总觉得嘴唇上糊着一层东西,有些不自在。阮南晚下意识地舔了舔,下一秒小脸就皱起来,“苦的。”

她半张着嘴巴,舌头伸出来一小截,能看到殷红的舌尖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膏体,薄奕言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用纸巾擦去舌头上的白色膏体。

他的这个动作是极其霸道的,甚至带着一点儿强迫的味道,明明是格外正经的动作,他一本正经地做起来却莫名带着一股暧昧缠绵的味道。

“那边的朋友你们还好吗!everybody跟我一起来!”苟汀和体委拿着话筒正唱得沉醉,忽然眼睛一瞥看到了角落里的阮南晚和薄奕言。

他们高冷孤傲的言哥正一手粗暴地捏着人家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进人家的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卧槽卧槽——!”苟汀和体委的声调一拐,差点破音。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两个身上,苟汀和体委假笑,“没事没事哈哈哈。”

“你嘴上涂的是润唇膏?”他们刚刚走出ktv,就在门口看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来接阮南晚的唐泽远。他拿下一点儿墨镜来,眼睛微眯盯着阮南晚的嘴唇,“买的什么牌子的润唇膏,质量这么不好,跟涂了一层猪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