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薄怀瑾像是碰巧想到了什么,“有一瓶酒想让你帮忙带回去,给秦时越,这是我自己酒庄酿的酒,别处可喝不到。”
秦时越确实爱酒却不嗜酒,单纯是喜欢品味道,收藏好酒。不过……表哥什么时候和秦时越关系这么好了?
薄奕言心中好奇,却没有多问,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薄奕言站在一中门口已经是将近中午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堂课应当是体育课。
他来到操场果然看到了正在篮球场挥洒汗水的周晋行等人。
他走过去,周晋行等人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言言言哥,你咋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薄奕言眼睛微微眯起,“你们似乎不太希望我回来?”
苟汀手里的篮球掉到了地上,咕噜咕噜滚出去老远。他张了张嘴,干笑,“怎么可能哈哈哈,我们这是太惊喜了。”
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更合适。
薄奕言环视四周,“阮南晚呢。”
此话一出,众人的表情更加僵硬了,体委企图转移话题来掩饰真真相,“唉这天热的,我请大家吃根冰棍?”
大家纷纷配合,七嘴八舌地开始欢呼雀跃。
薄奕言不为所动,重复道,“阮南晚呢?她生病了?出事了?被人欺负了?还是……有人跟她告白?”
随着他的问话,周晋行等人的表情可谓是五彩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