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许太太的眼神就落到她身上了,脸上带着惊喜的笑意,“哟,这就是晚晚吧,这两年出落得越发水灵了,跟你妈妈一样是个大美人。”
等到眼神落到薄奕言身上后,脸上的笑意就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心里也提高了警惕。
这小子不会是阮家小姐的男朋友吧?那她侄子没机会了?
许太太脸上笑意不减,“这位是?”
阮南晚接过薄奕言手里的小团子,它被关在宠物包里有些不适应,拖长嗓子直撒娇。
阮南晚的手附在外面透明的壳子上,一面隔着一层塑料安抚它一面跟许太太解释,“他是我朋友,来我家玩两天。”
什么朋友大过年的跑来异性家里玩?
许太太心里的疑云越发重了,更何况薄奕言看着气质不俗,举手投足倒真有几分矜贵的味道,她不禁试探道,“这样啊,是哪家的小少爷啊?”
阮妈妈笑道,“就是我家晚晚的好朋友,好同学。”
那就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爷了,许太太心里的防备降低了几分。
阮妈妈站起来道了句失陪,然后带着阮南晚和薄奕言上了二楼。
“我让钟叔收拾出来的客房,你看看还有什么缺的东西,尽管说。”阮妈妈看薄奕言越看越可怜,心中的母爱和同情泛滥不止。
“头还疼不疼呀,要不要再睡会儿,不舒服一定要说哦。”阮妈妈温和的嗓音带着莫名熟悉的感觉,几乎立马唤醒了薄奕言尘封已久的记忆。
几曾何时,薄奕言的母亲也会在他生病的时候这样温和的说话,言语之间充满了关心。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比平时脆弱一点儿,薄奕言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么一句年长女性温和的关怀就让他想到了去世已久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