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想到了什么,眸子里都迸发出一点儿笑意,“跟你主人一样娇气爱撒娇。”
薄奕言的感冒确实有些严重,是前几天熬夜晚上受凉导致的,刚吃完饭他就觉得脑袋有也迷糊,干脆就想着躺上床歇息一会儿。
头刚刚沾上枕头,一阵沉沉的睡意就铺天盖地地袭来,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阮南晚接到周晋行发的消息已经是大年初一的下午了。
—在吗?你还在云城吗?
—在啊,怎么了?
—这件事打扰你真的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我们已经一天联系不上言哥了,给艳姐发消息她也不在云城,思来想去也只能麻烦你了。
虽然说你们……但是毕竟同学一场,你能不能去他家看看?昨天我们和言哥分开的时候,他的感冒有些严重,我们怀疑他可能发烧了。
薄奕言一个人在家,如果真的高烧到昏迷不醒的话,那很可能会出人命的。
这样人命关天的大事,阮南晚也来不及想什么尴不尴尬的问题,当即就跟周晋行回消息说她马上就去看看。
家里来了些拜年的客人,阮南晚也不想打扰了,跟父母说了一句有事出去一下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在出租车上她跟薄奕言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她不由得更加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