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苏苏疯狂摇头,“当然不是了,可能是美女对自己的要求和我们这些凡人不太一样吧。”
“有吗?”薄奕言微微皱眉,“多吃点,太瘦了,怪不得我说你最近变好看不少。”
这道不是说谎,之前的阮南晚实在有些太虚弱了,单薄得跟一张小纸片似的,好像一阵风都能把她刮走,现在好不容易养好了一点儿,脸蛋都圆润不少,看起来确实健康有朝气了一点点。
吃完饭后就该轮到讨论谁洗碗了,自我感觉什么忙也没帮上的阮南晚自告奋勇,薄奕言也紧随其后,本来老实人学委也想去帮忙,但是被众人眼疾手快地拉住了,然后疯狂使眼色制止了他。
阮南晚和薄奕言一人用洗洁精洗一遍,另一个用清水冲洗,简直不要太默契,像极了一对蜜里调油的小夫妻居家恩爱的日常。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这时候,薄奕言把用洗洁精洗好的碗放过去时,阮南晚正好伸手拿,二人的手就这么好巧不巧碰到了一起。
阮南晚的动作僵住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薄奕言肌肤上残留的泡泡的光滑触感,触碰到那块肌肤的指尖忽然急剧升温,一阵奇妙的、难以描述的、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指尖涌到心脏。
先是奔流的潮水被细小的瓶口堵住,胸口涨得可怕,难以言表的情绪在五脏六腑蔓延开来,让她头脑乱成了一锅粥。
阮南晚下意识地飞快松开手——啪嗒!瓷碗落到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碗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还有不少细碎的碎瓷片飞溅到了半米开外。
阮南晚惊呼一声,蹲下身伸手就要捡起来,薄奕言的“别动”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