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南晚慢吞吞地揉了揉眼睛,等她反应过来时,薄奕言已经率先拎着他们两个人的包下车了。
即使名字叫爬山小分队,但这珏山他们也不是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的——走到珏山脚底,才发现有观光索道可以坐,把他们本着能少运动就少运动的原则一致投票决定坐上了索道。
他们选择这个时间来还特地看了好几天的天气预报,赶着雪后初晴来,冬日的阳光洒洒洋洋地洒满雪山,说不出来唯美文艺。
索道上的车厢内是全景玻璃,随着索道的移动,珏山的雪景也一览无余。树叶,地面房顶,无疑不是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此时天上也飘飘洒洒地落下雪花,像是春天的柳絮似的轻盈,被风吹起一个飘逸的弧度,跟玉屑似的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折射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几个南方人确实很难见到这样的雪景,在车厢内激动的变换角度姿势拍了好些照片,兴致冲冲地发给了亲朋好友。
阮南晚趴在玻璃窗上向下看去。脸上的笑容像如同清晨松林间的雨露,湖面上悄然弥漫的白雾,澄净而柔和。
“言哥你看。”阮南晚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那里还有滑雪场!哇,那边还有瀑布诶,瀑布会不会结冰呀?那片湖也好好看,是吧?”
薄奕言的眼神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下面的风景,然后又重新把视线移到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上,轻声附和,“嗯,好看。”
在一旁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几位同学觉得一阵牙酸,周晋行更是动动小手拉着一个除阮南晚和薄奕言以外的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