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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自作主张地没有告诉阮南晚——比起告诉她大白的小崽子还活着,结果过几天小崽子又夭折,那还不如让她以为小崽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来到这个世界。

失望永远比从希望到绝望稍微轻松一点。

这几天小白精神大好,医生护士都说它绝对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小猫崽,薄奕言这才放下心来,把这件事告诉了阮南晚。

后者听到这个消息免不得又激动的哭了一场,一边梨花带雨地抽泣一边责怪薄奕言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薄奕言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剧情发展,早有预料地把纸巾递给了她,一言不发,也不为自己辩解——经过这几次阮南晚的哭哭啼啼他已经十分有经验的总结出了秘诀:永远不要在女生情绪化的时候反驳她。

阮南晚自己喜极而泣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地缓和过来,然后带着鼻音的哭腔度嘟嘟囔囔,“你怎么取这个名字呀,一点都不走心。”

得,这么说起来似乎大白的名字很走心似的,薄奕言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然后顿了顿道:“小白是我随便取的,方便医生们称呼,现在它还没有名字,等着你给她取呢。”

果然此话一出阮南晚就满意了,擦了擦眼泪,脸上又出现了与往日相同的明媚夺目的笑颜。

糯米团子。

这是她看到趴在那里发出软乎乎叫声的小猫仔时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词。于是她当即一锤定音,“它就叫糯米团子吧。”

并没有比小白高级多少,薄奕言眼观鼻鼻观心,终究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