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父阮母密切关注着楼上的情况,生怕自家宝贝闺女会悲痛欲绝晕倒过去,谁曾想过了一会儿哭声竟然慢慢止住了。
他们惊讶地站起来想要上楼查看情况,却看到女儿捧着一个造型可爱的骨灰盒下来了,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薄奕言。
阮南晚已经止住嚎啕大哭了,但是从红肿的眼睛和泛红的眼尾鼻头看来,在房间了的哭是真的声嘶力竭那种。她现在还在止不住地打哭嗝,连带着半个身子都跟着一耸一耸的,格外可怜。
“晚晚,这个是?”
阮家父母对视一眼,轻声询问。
“这是大白的骨灰。”阮南晚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我要把它埋在后面的小花园里,这样大白也算是住进我们家里了。”
薄奕言问陈姨要了小铲子,跟着阮南晚来到了小花园。
阮家父母远远地看着俩孩子蹲着挖坑的场面,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还是小薄有办法,你说咱们为什么就没想到呢。”
阮妈妈看着神态正常不少的女儿高兴得直擦眼泪,“晚晚有小薄这样的同学我放心不少啊。”
夕阳透过薄薄的云层染红天幕,小花园里馥郁芬芳、各式各样的鲜花也被染上了一层橘红的颜色,像是技巧最为高超的画师成功的油画大作。
薄奕奕言蹲着一言不发地挖开泥土,湿润的泥土还带着水气,甚至还能看到一条蚯蚓扭动着身子逃难。
阮南晚蹲在一旁喃喃自语:“就埋在玫瑰花丛旁边,这样我每天早上起床看花的时候也能看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