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阳光透进来,明明烈日当空,阮南晚心里却陡然生出一股惧意,刺骨的寒冷紧紧包裹着她,她的耳边一阵嗡嗡的耳鸣,眼前的眩晕不断扩大,面前的那团阴影也不断扩大。

她脚下踉跄了一下,扶住雪白的墙壁才堪堪站稳。

薄奕言眉头一皱,猛地站起来扶住她,“没事吧?”

他的嗓音因为干涩而微微沙哑,嘴唇也泛白起皮,二人看起来落魄至极。

薄奕言才意识到阮南晚和她一样浑身的衣服都打湿了,“先去换身衣服吧,小心生病了。”

阮南晚耳边轰鸣,只能看见薄奕言姣好的唇瓣在张张合合,根本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

脑子里的眩晕感不断扩大,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意识也跟着开始涣散。

她想张嘴说自己没事,可惜身体太过虚弱,勉强睁着眼睛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更遑论发出声音。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她感觉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听到了薄奕言在叫她的名字,还有他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唐家又出大事了,这是这几天云城上流社会都在议论的事,在国外出差的唐家长子连夜坐飞机回家,在外地拍戏的唐影帝也推了行程马不停蹄地回家了,原因无他,唐家小女儿,那位深居简出、体弱多病的千金小姐又生病了。

这一次的病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毫无预兆地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